柏林日记49阵雨

合江随笔

5:40白头翁鸟就叫起来了“皇亲国戚,皇亲国戚”,只有合江县密溪乡的白头翁有这么叫法,听久了,知道它在说“我在这里”,这种叫声的白头翁都是雄鸟。小时候喜欢打鸟,哪时的国家宣传麻雀属四害之一,所以猎杀它们是做好亊。殺戮过程中,只要是鸟一律不放过。星期天一大早约上几个朋友带上干粮和水,跑到乡下

见鸟就打,一天下来也有二三百只,回家油炸整一顿百鸟宴,好象自已还是个英雄,邻居还夸神枪手,得意得不得了。那时候没肉吃,鸟肉也是打牙祭,只有外婆会念叨“作孽呀”,她信佛,是封建迷信,是打倒对象,所以没人听她的。直到有一次,两只鸟在树上叫得正欢,一枪把雄鸟打了下来,雌鸟扑下来叫它,想把它托起,声音就象是“老公怎么了!”很着急的样子。那时候打鸟都是有窍门的,“鸽半斤,鸠四两,十六只麻雀不用称”,“隔叶打鸟,隔枝不打”,“打公在先,打母在后”。鸟类雌鸟是很有爱心的,雄鸟被打死了雌鸟不会飞走,而雌鸟被打死了雄鸟会飞走,所以先打雄鸟。看到雌鸟伤心的样子,就没打它,第二天出门它见我就不停的鸣叫,我能听懂一些它们的语言,知道它在骂我,很难听,它象一个乡下的泼妇,什么

脏话都骂出来了,想想你把它老公杀了,你是上帝,你是人,拿你没办法只能骂你咒你。几天见到我它都在骂,人心开始溶化,从此再不打鸟,不杀一切生命,每天喂鸟,为我曾经的伤害赎罪,现在不论到什么地方我都喂它们,园子里现在有很多的鸟,但是它们都不敢亲近人,在它们遗传的基因里就把人作为了最凶恶的动物。直到有一天,我去了俄罗斯,在红场旁边的咖啡店里买了咖啡面包,正准备吃,一只麻雀飞到我的肩上,小声鸣叫着,跳到桌面,我听出来它是在要吃的,这时来了一群麻雀,叽叽喳喳,在桌子上肩上叫“先生给我点面包行吗?”很礼貌,你给它才吃,而且是要放在桌子上,它们不会来抢你手里的面包。我太感动了,把这件事记了下来。为啥中

国的麻雀见人就跑而俄罗斯的麻雀这么亲近人,这跟我们对动物的认识有关,字典里的解释,动物都是肉可食,小时候的课本里都讲的是怎样捉小鸟。在我们骨子里就没把生命当回事,所以杀戮才这么重,虽然佛教里有放生,善待生命一说,但我们信马列巳把中国的善的传统破坏干净。现在善和传统在开始回归,放生的多了起来,不杀生不点杀,要求不了别人,起码我能做到。画几幅美丽的邻居,不是我养它们,是它们给我带来了愉悦之心。

庄园小鸟

喝茶听鸟鸣,看花吹烂牛,晚上喝点小酒,吃点素菜,朋友串起加个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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