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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头翁”混搭“花喜鹊”
文︳王绍和(河北秦皇岛)
我刚迈进“准老年”的“门槛”时,总觉得年轻人像“花喜鹊”,自己好比“白头翁”。因为二者不是“一路子”,所以总好与其夹栅子。后来的习惯,却有所改变,这是怎么引起的呢?
逼出的混搭
退二线,我进京,在一家企业集团做党群工作。在那么多的人中,我年龄排前三。要是不与新生代近乎,不仅工作难开展,而且自个儿也孤单也憋闷呀!
于是,就下决心拆栅子、搞混搭:譬如,乒乓球双打,我与另位“白头翁”组合,与“花喜鹊”对垒。还譬如,我主笔编撰文娱节目,尽力往年轻上靠拢。“集团的小伙儿帅帅帅,总部的美女靓靓靓/帅哥拉着靓妹的手,一路高歌朝前走”…….锣鼓说唱的台词儿一出笼,男“喜鹊”们就乐喳喳,大叫“我拉谁谁的手”,争着要演;女“喜鹊”们虽然对男“喜鹊”讥讥着“我顶你的肺”,却还是乐呵呵地演练着“拉手”。又譬如,什么某家老妪去世举殡,儿子在牌子上写“皇明少师文渊阁大学士申公间壁豆腐店王阿妈之灵柩”;什么咱公司门外有个卖烧饼的,手推车上挂着“武大郎炊饼”的大招牌,等等,等等,亲历的,目睹的,趸来的,杜撰的,工余时没少与“花喜鹊”们东扯葫芦西扯瓢,逗得他们动不动就笑岔了气儿。
尝到仨甜头
混搭带来的利好,工作上的且不论,因为退了休,那不是“白头翁”的主要“任务”了。然而,单从晚年的生活上来讲,我切身感受到,其甜头起码有:
忘年交,两头乐,此其一。小孙女上小学时,在家写作业贼啦磨蹭和马虎。我唾沫星子没少费,但她就是不入盐渍。与她混搭做游戏,把该讲的道理揉进去,她琢磨出了应该咋做、不该如何。“先改掉个‘马’字,再改掉个‘虎’字,非得考出一根铅笔后面俩鸡蛋来”——她的诺言当真兑现了。混搭,真好,我讲的道理她入脑,她乐呵我欢气;否则,生管,我撅着她棒着,弄得就像牛蹄子两掰,效果当然好不了。
学几手,乐趣多,此其二。从电脑打字、发邮件、用QQ、上网查资料、玩游戏,再到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