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鸟为邻

我爱小鸟天堂

(歌手)宿雨涵

在南方,

有一棵大榕树,

都说它是小鸟天堂,

微风吹拂着绿叶,

绿叶里闪动着白鹭的翅膀。

在那里,

听不到枪声,

每天只有小鸟歌唱,

看朝霞染亮了鸟儿翅膀,

小鸟的睡梦依然安祥。

我爱小鸟天堂,

我爱绿树环抱,

我们创造永恒的春天,

让生活充满鸟语花香。

这家就当公共食堂

蛰居乡间,每天开门见鸟。瞧,只要鸡在院子里啄食,高处的鸟儿就眼巴巴瞅着,没等鸡退席,纷纷落下来。带头的总是八哥,再就长尾雀、麻雀、灰头鸟和白头翁等。它们把院子当成公共食堂,毫不礼让,吃饱算事,然后呼啦飞回树上。母亲说:“天天听鸟儿唱歌,就让它们吃点吧。”似乎理所当然。久之,我见怪不怪,把它们当成“邻居”。

哥们,有食才是硬道理

记得去年我翻新老屋,二楼空心墙预留的空调眼来不及堵上,不想让八哥捷足先登,在里面筑巢安家。我欲驱赶,母亲也拦住我。不久,空调洞口传出嘤嘤的小鸟叫声,夹杂一股子难闻的气味,我掩鼻大呼上当。墙外的进户线上,一对八哥时而梳理着羽毛,时而叽叽有声,仿佛一对恋人窃窃私语,更多的时候,它们忙着捉虫子喂小鸟,饿了就落到“食堂”啄食。半月后,小鸟就出了巢。

亲爱的,合计合计吧(此图片来自网络)

今年春,楼下堂屋飞来一只燕子,在灯架上、吊扇上细细打量,又贴在墙壁的护套线上左瞧右看,绕来绕去,还是飞走了,后来又来两次。多年不见燕子进家门,我自然欣喜,可再也没见它飞回来垒巢。原来,现在的房子连个搭巢的支点都没有。

咦,哪儿能安巢呢?

前不久,一群不知学名的灰头鸟飞来了,这鸟比八哥小,比麻雀大,在我家楼顶的彩钢瓦上叽叽喳喳,蹦蹦跳跳,似乎要把楼顶当作操场或航空母舰,“蹬蹬蹬”来回跑步,或“嗖嗖嗖”起起落落。起初,我只当鸟闹腾,后来越觉不对劲儿,彩钢瓦屋顶被它们整得梆梆作响。原来它们在楼顶大兴土木,它们不像燕子事前“勘察”,竟然在水槽漏斗里做起巢来,这明摆着是“违章建筑”!一旦下雨水槽受堵,它们的家园势必泡汤。我扬起竹竿制止,可这帮家伙跟我玩“游击战”,一气之下,我使出拆迁队的解数,操械爬楼,看哪个“钉子户”敢对抗!楼顶上风平浪静。我趴在水槽落水口查看,嗬,漏斗被它们衔草堵得严严实实。忽然,一只灰头鸟闪到一边,然后惊慌地溜到水槽另一头飞了。巢里两只绿鸟蛋被我小心地勾出来,然后用铁丝疏通漏斗口,拿瓦片掩住。

这算哪门子事?

捣了鸟巢,再不能毁它们的蛋了,于是突发奇想,寻树杈垒个仿真鸟巢,将两只鸟蛋放进去,好让灰头鸟发现。无意中发现,院墙外小樟树上正好有一个现成的鸟巢,很精致,内有三枚小麻壳蛋,孵蛋的是一只白头翁,此时,它闻声飞走。我捧着绿鸟蛋随手就丢进巢里,祈盼哪天能被灰头鸟发现并衔走,万一不被发现,就让白头翁代孵吧。第二天,蛋还在,一麻一绿的,十分扎眼,庆幸被巢主乐意接受了。两天后,那两枚绿蛋不见了,却多出两枚麻壳蛋,麻壳蛋当然是白头翁的。我再仔细察看树下,并不见滚落的绿蛋,难道被灰头鸟或是白头翁调走了?要不被松鼠当美餐抱走了?……揣着好奇与担心,两天后再去打探,白头翁不在,鸟巢似有被洗劫的迹象,凑近一看,果然空空,树底下有几枚麻蛋的破壳。完了,目标暴露了!危险随之而来。我不禁为自己的鲁莽和无知懊悔!

一场雨水将水槽漏斗里残存的草屑冲下来。灰头鸟不再在楼顶上流连,它们看中了脚屋的屋檐,又在檐下的砖缝里忙碌地做起巢来。正值繁殖期,看来工期紧迫。这回我不但不干预,还在地上撒些稻谷,以尽释“邻里”前嫌。半月后,屋檐下传出小鸟嘤嘤声,鸟妈妈飞进飞出忙坏了。不过,它的警惕性特高,逮眼就认出我这个当过“拆迁队”的“邻居”,飞到树顶上喳喳直叫唤,引来一群同类呐喊助威,大有呵斥我立马滚开之势。从此,我不再打搅,后来再也听不到鸟妈妈和小鸟的叫声,原来我家“邻居”悄然搬走了。

冬天来了,咱们去哪里?

我终于明白,八哥、燕子、灰头鸟等在农舍安巢,主要是为了繁殖安全。鸟类亲近人类,而人类往往漠视它们的存在,滥开发和重污染破坏了生态环境,让大多数鸟类无处栖息。

与鸟为邻,还它们一片蓝天,一片森林,美丽的“桃花源”不再是虚渺的神话,而是人类与大自然和谐的真实世界。

汪兴旺

古今煮字值几何?闲看秋月与春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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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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