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桐树下春日观鸟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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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雅桐乡,有着一群爱读爱写的人,他们感受生活,用手中的笔书写眼里的家乡,抒发“我自爱桐乡”的朴素情怀。

美好的春日鸟语花香,是观鸟的好时节。何处闻啼鸟?本期“梧桐树下”,一起来看看作者如何描绘他眼中春天的各类鸟儿……

春日观鸟记

清风

古人云“以鸟鸣春”,初春之际,草长莺飞,而树木未绿,正是观赏留鸟的好时机。“叽叽”几声,几只麻雀从旁边的平房屋顶跃起,飞向河边的柳枝。说起麻雀,常会使人联想起雪地捕鸟的童年趣事。

吹面不寒杨柳风,原本枯干的柳树隐隐已现出一抹嫩绿。我走入通向河边的甬道,一只白鹡鸰像极了一位穿着黑白大竖条礼服的绅士,优雅地在草坪上踱步。“绅士”不太怕人,我走近了几步,它才跃起贴着河面飞走了,只留下“叽铃叽铃”的叫声在水面上回荡着,让人想起清脆的自行车铃声。

“咕叽咕叽”,我驻足片刻,头顶突然响起白头鹎标志性的鸣声,清脆嘹亮。一鸟鸣起,四下唱和。我向左上方一望,只见合欢树上栖息着3只白头鹎。白头鹎俗称“白头翁”,得名于头顶上一块白斑,背部墨绿,腹白,体形俊朗。白头翁喜欢站在树梢鸣叫,早晚尤盛,常把人从梦中唤醒。它头顶的白斑活像戴着一顶白帽子,不过从地面不容易看到,因此一般人不太注意到它的存在。这种鸟我们小时候有,但没有现在这么多。如今无论是市区还是乡间,“咕叽咕叽”的鸣声随处可闻,它实际上是履行了雄鸡的司晨职能。此鸟的鸣声还有多种变化,缓急尖柔,富有韵味。

我一边聆听着鸟儿们的佳音,一边想绕到那“歌手”的后面去看它的“白帽子”,那滑稽的样子常使我暗自发笑。突然,“扑哧”一声,北侧草地上飞起一只褐色斑鸠,亮出一圈白色的尾翼。斑鸠俗称野鸽子,以前少见,现在则很常见。斑鸠飞越河面,落到了对岸的竹林上,“叽叽喳喳”惊起一阵麻雀。

一对八哥,在高空打了个旋。八哥一身黑羽,飞行时两翼露出两块白斑,从下面看像个“八”字,故名。有人会把八哥误认为幼年的喜鹊,其实很好鉴别,喜鹊有洁白的腹部,而八哥则通体黑色。八哥是杂食性鸟,喜欢成群成对在田野林地活动,是吾乡现今数量较多的鸟。

八哥落在了对岸的屋顶上,正对着高大杉树上的一个雀巢。这时随着“喳喳喳喳”苍老而破碎的叫声,飞来两只喜鹊,警惕地停在雀巢的上下。喜鹊不是猛禽,但是具有攻击性。喜鹊是优秀的建筑师,他们选择在冬暖夏凉的落叶乔木上筑巢,用干枝、枯草、泥土作材料,几天之内就可以完成。那筑在秃枝上的鸟巢,与一旁的各色民宅形成对比,是一道冬日的风景。

天色渐暗,我回头朝西一看,屋顶上、电线上开始聚集八哥,空中有更多的八哥在晚霞中归来,发出“叽哟叽哟”的叫声,枯燥而单调,渐渐地湮没了白头鹎的鸣唱。

忽然,一只白鹭从北方翩翩飞来,徐徐而降,轻盈地落在一棵榆树上。这种白鹭,俗称长脚鹭鸶,虽然我在乡间长大,小时候也没有见过它的影子。然而现在,在河流、水田、湖泊的附近,甚至在城市的河边,常可看到这些一身白衣的“渔夫”。

这时,令我惊奇的是,又飞来两只灰鹭,如电影里会飞的侠客一般,落在一棵高大的构树上。灰鹭不常见,我也是第一次在这条河里遇上。之前去位于桐乡西南部的野菱滩游玩,曾在岛上的丛林里惊起大群的灰鹭,起落之际,状如灰云聚散,令人叹为观止。

天色暗下来了,八哥叫得更欢了。我回头南望,左边的电线变成了长长的乐谱,那是八哥的杰作;对岸,高大的乔木秃枝上也落满了八哥,像是一幅幅孔雀展屏图;而更多的八哥则在竹林梢头嬉闹聒噪,声闻四野,这是年轻鸟儿游戏恋爱的时光。

天已漆黑,河岸归于宁静。不必向往夜莺的歌喉和极乐鸟的美丽,乡间的鸟啊,你们已经足够愉悦我的耳目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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